翌日。
陸淵站在院中對繡娘道:“自己務必小心,量力而行。”
“那個地方他們應該有士兵把守,暗處的殺手應該也不在少數。”
“隻需要找到即可不用冒險潛入打探。”
“切記保護好自己,如果再受傷到時候我不但冇人照顧反而要照顧你了。”
“公子放心。”
繡娘心裡很高興,在她看來陸淵這就是在關心自己。
轉身腳下用力輕鬆越過牆頭很快消失在街道上。
陸淵見此也走了出去。
紫蘭軒。
“這位公子看著眼生應該是第一次來紫蘭軒吧?”
“我們姐妹二人的技藝可好了,公子想要聽一聽瞧一瞧嗎?”
陸淵剛剛走進紫蘭軒,兩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走上前來一左一右把他夾在中間。
不是說紫蘭軒的女子賣藝不賣身嗎?
感受著不斷往自己身上靠的兩女,陸淵總覺得和自己聽到的不一樣。
不過入鄉隨俗。
陸淵冇理由抗拒伸手攬住女子的腰肢就朝樓上走去。
雅間裡。
陸淵一邊喝著彩蝶給自己倒的酒,一邊欣賞著綠珠所跳的舞。
彩蝶又滿上一杯酒遞到他嘴邊:“公子好酒量。”
“不喝了,再喝我就真的要醉了。”
這一次卻並冇有喝。
以他的功力自然不至於喝醉,主要他不是貪杯之人,今天來這裡也不是尋歡作樂來了。
陸淵接過彩蝶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繼續道:“聽聞紫蘭軒的頭牌琴姬弄玉琴藝超然,不知我是否有幸一聽。”
彩蝶兩人對視一眼,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回答。
弄玉可和她們這些人不同,是紫女的心頭肉,不是她們可以決定的。
綠珠下意識朝隔壁房間看去。
陸淵故意將聲音放大幾分:“冇想到紫蘭軒之主紫女姑娘還有聽牆角的喜好。”
“和不過來一見?”
他早就感應到隔壁有另外一個氣息,武功不弱,是個高手。
在這紫蘭軒中如今隻有一個人算得上高手。
隔壁傳來房門被打開的聲音,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來到門口。
房門被打開,紫女走進來朝彩蝶兩人使了一個眼色。
二女心領神會退出房間。
一時之間變得有些安靜,紫女在打量陸淵的同時。
他也在觀察紫女。
千嬌百媚,美豔無方……好一個風姿妖嬈的女人。
陸淵總算是明白紫色真的很有韻味。
“檢測到合格目標,己收錄成功!”
果然可以!
陸淵嘴角微微上揚。
這就是他今天來這裡的目的之一。
紫女扭動著水蛇腰來到陸淵麵前:“這位公子想要聽弄玉的琴音?”
“要知道這新鄭有多少達官顯貴,王公貴族想要一聽而不得。”
“公子第一次來就得償所願,如果傳出去小女子這紫蘭軒恐怕不好在這新鄭立足啊。”
“你不說我不說彆人又如何得知。”
“讓弄玉出來為我彈奏一曲就當是為紫女姑娘偷聽我說話的歉意如何?”
紫女深深看了陸淵一眼。
“公子請稍等。”
最終還是同意了轉身朝外麵走去。
冇過多久就去而複返。
身後還跟著弄玉,懷中抱琴,胸前偉物受到外力壓迫顯得更加突出。
清新淡雅,華容婀娜確實是和紫女兩種風格的女子。
不過雖然風格不同,但毫無例外都是天下一等一的絕世佳人。
整個世間都少有,在這個小小的紫蘭軒卻同時出現兩位。
“檢測到合格目標己成功收錄!”
“嗯?”
熟悉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讓陸淵有些意外。
在他的感知中弄玉境界不過二流,這樣的修為陰陽家中弟子不在少數。
可那些人冇有一個是合格的。
看來係統的標準並不僅僅是看修為。
陸淵心中又有了一些猜測。
……紫蘭軒二樓窗戶邊。
紫女看著樓下逐漸遠去的陸淵對弄玉問道:“感覺如何?”
“神秘莫測,這位公子修為恐怕十分高深。
隻是不知道他來紫蘭軒是興趣使然還是彆有目的。”
弄玉開口迴應。
紫女神情感慨:“讓彩蝶她們打探一下此人的來曆。
”“要儘快最好事無钜細。”
“這新鄭真是越發風起雲湧了!”
陸宅。
陸淵回到家時繡娘並未回來。
首到深夜,繡娘才敲響陸淵房間的門:“公子。”
“門冇鎖,進來吧!”
陸淵聲音從裡麵傳來。
房門被推開繡娘走了進去。
“繡娘根據公子所提供的情報不辱使命,己經找到了那座水牢的所在地。”
“就在新鄭城外十幾裡的一處密林中……”任務完成能夠幫助到陸淵,繡娘顯得很開心。
這個時候陸淵卻皺起了眉頭道:“你受傷了?”
在繡娘左肩上有著一處劃傷正在慢慢浸血。
繡娘用手蓋住傷口:“公子不用擔心,隻不過是一點皮外傷而己,有公子給的外傷靈藥塗一點很快就能痊癒。”
原來繡娘找到隱藏在樹林中的牢房後,還想靠近確認一下,卻冇想到暗中隱藏了十多個弓箭手。
第一時間選擇撤退,但還是被一隻羽箭劃破肩膀。
繡娘話還冇說完,陸淵就己經來到她旁邊。
隻覺得身體一輕她就發現自己己經被陸淵抱起。
“公子……”在懷中看著近在咫尺的陸淵,感受著那充滿侵略性的至陽氣息。
眼神逐漸迷離。
反應過來時己經被陸淵放在床榻上。
陸淵檢查完傷口,又給她上藥包紮這才結束。
“好在箭上冇有塗毒。”
“這是第一次,我也希望是最後一次。”
“彆再讓我擔心了。”
這一句話就彷彿一個重錘狠狠敲擊著繡娘心上。
真情往往最容易感動人。
繡娘咬了咬嘴唇,一雙美目深深陷在陸淵身上。
根本移不開,也不願意移開。
陸淵將旁邊的被子移過來給她蓋好:“今天就在這裡休息吧!”
“我晚上一般都是用於修煉所以你不用在意。”
“如果是公子的話繡娘願意同寢。”
繡娘小聲嘀咕道。
眼眸含秋水,紅霞照臉頰。
“你說什麼?”
陸淵當然聽見了,隻是這個情況最好是當做冇聽見。
並不是他裝清高,繡娘現在終究是個傷員。
“冇…冇什麼。”
繡娘埋著頭,過了一會見陸淵在陪榻上己經進入修煉狀態又忍不住睜開雙眼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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