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說江潮抄鄭世經的,那就更不可能了,不說江潮跟鄭世經壓根就不認識。
就算是認識,以她對鄭世經無恥品行的瞭解,隻會是鄭世經抄江潮的,哪有可能是江潮抄他的。
也正是因為從小就看透了鄭世經的無恥和虛偽,她才一直抗拒這門親事。
暴怒間,宋寧雪上前就想要揍人,哪怕是再給鎮國公留顏麵,可這鄭世經不要顏麵,她也不想給了。
因為,鄭世經欺負到江潮頭上了,她忍不了。
隻是,就在她上前的刹那,卻讓江潮伸手拉了回來。江潮對她笑著搖了搖頭。
接著轉頭看向鄭世經,他嘴角掛了絲玩味道:
“哦……鄭世經,你說我是抄你的,那不如,你就將這首詩抄一遍如何,記住,是完整的抄一遍。既然你說我是抄你的,你應該能夠一字不落的抄出來吧。”
這首詩很長,冇有背過的人,轉身就會忘了。以鄭世經這草包的德行,怎麼可能抄得出來。
江潮這話一出口,剛剛還滿臉得意的鄭世經,瞬間臉就有些發綠。
將詩寫下來!這不是讓他為難嗎?他剛剛隻想著汙陷江潮,卻忘了這首詩詞很長的。
就算他有些才學,可剛剛他也並冇有記住江潮作的詩啊。
而且,他到現在,已經忘了到底是什麼詩了。
讓他完整的抄下來,不可能啊!
就算是在場的其他人,怕也將詩忘得差不多了。
冇有抄下來的話,估計要不了多久,這首詩就會被人遺忘。
“本少憑什麼要抄?你抄了本少的詩,竟然還想要跟本少玩心眼,本少不抄,你又能怎麼樣?!”
既然抄不下來,鄭世經當然是準備耍無賴了。
他這話一出口,所有的人都搖了搖頭,堂堂的鎮國公二公子,竟然是這副德行。
大家終於有些明白,為什麼宋寧雪不願意嫁給對方了。就這樣的人品,幸虧冇嫁!
不過,他想要耍無賴,大家還真把他一點辦法都冇有。
這樣的文鬥,江潮根本就無法取勝。
照鄭世經這無恥的品性,江潮隻要寫出詩來,他都會說成江潮抄他的,你說咋辦?!
“你不抄嗎!那不如,我來抄如何……筆墨拿來!”江潮臉上露出一股異樣看向鄭世經。
他對宋寧雪點了點頭,宋寧雪連忙讓人準備筆墨送了上來。
雖然,這樣做,不一定能夠讓鄭世經認輸,但宋寧雪還是準備聽從江潮的。
鄭世經見宋寧雪這般聽江潮的話,眼裡的妒嫉更是達到了極點。
他看江潮的目光恨得牙癢癢的,可又無可奈何。
江潮拿起筆,淡淡掃了眼鄭世經,筆很快就落到了紙上。
周圍的人看到此景,全都滿臉期待的看向江潮的方向。
第二場纔是書鬥。大家冇想到,第一場詩鬥還冇有結束,江潮居然就寫字了。
大家都想要看看江潮的字如何,畢竟,下一場就是書鬥了。
先行看到的話,也可以知道江潮有冇有勝算。
鄭世經看向江潮,眼裡露出一股異樣,他並冇有因為江潮抄詩而慌亂。
表情反而鎮定自若,江潮再怎麼樣,他隻要咬定了江潮抄詩,江潮也把他冇辦法。
更不要說,江潮剛剛唸的詩很長,他覺得江潮可能自己都不一定能夠記得住多少。
看到此景,江潮嘴角的玩味濃了幾分。
很快,他就將詩寫完,他並冇有給周圍的人看,而是將紙拿到鄭世經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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