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世經,這詩我寫出來,你可看清楚點。現在,你還覺得我是抄你的嗎?!”
鄭世經將紙拿了過來,嘴角不自覺露出一股鄙夷之色。他第一眼看到的是江潮寫的字。
江潮寫的字,看起來平平無奇。
很普通,要說字漂亮,說不上,要說字醜,也說不上,隻能算是周正吧。
就這樣的字,如果是第二場書鬥的話,他絕對是能夠勝過江潮的。
頓時,他心裡湧起一股強烈的自信,他嘲弄的對江潮道:“冇錯,就是這首詩,你抄的就是這首詩。”
第二場註定的勝利,讓他連詩都冇有仔細看,就直接栽贓了。
他甚至還得意的唸了起來。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滅燭憐光滿,披衣覺露滋。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期。”
隻是,念著念著,他自己皺起了眉頭,他感覺這首詩好像不太對。並不像是剛剛的那一首。
可他感覺又有些像。但詩好像短了些。
他拿不準主意,不過,既然已經認定了,他耍賴就耍到底了。
而且,他也感覺江潮可能也忘了那首詩,隻記住了大半,所以詩纔好像變短了。
“嗯,冇錯,就是這首!”鄭世經點了點頭,似是為自己增加幾分可信度。
“看來,你還真是不要臉啊,連本少隨筆寫的詩,也能記得這麼清!真是無恥之極!”
他還不忘轉頭對江潮再次嘲諷道。
周圍的人聞言,眼裡瞬間就露出一股異樣來,大家在驚歎又一首絕詩誕生的同時,全都鄙夷的看向鄭世經。
眼前這傢夥,真的是那個文名出眾,聽說是洲府第一才子的鄭世經?!
在場的人,雖然將江潮作的詩忘得差不多了,但是,大家知道絕對不會是現在唸的這首。
所有人感覺這鄭世經的文名,隻怕是吹出來的,這傢夥簡直就是個草包啊。還這般的無恥。
看到鄭世經得意的表情,眾人不自覺的搖了搖頭,這樣的人,也配洲府第一才子?
就在這時,江潮又送了一張紙到鄭世經麵前,他臉上露出一股異樣道:“那不如你再看看這首呢?!”
鄭世經有些愕然的看向江潮,似是不明白江潮想要乾什麼,既然已經寫出來了,又給他看另一首詩,幾個意思?!
心裡雖然疑惑,他還是將紙拿了過來,當看到紙上的詩時。他臉上瞬間露出一股驚愕。
這時,他纔想起,他誣陷江潮抄的,應該是現在手上的這首,那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絕對錯不了。
他記起來了,那邊有個巴結他的富商,還念出過。
他臉在這刻漲得通紅,頓時就知道自己被江潮耍了。他憤怒的看向江潮,眼裡湧起一股羞惱。
“你竟然敢耍本少……”
就算是鄭世經再臉皮厚,再無恥。他也無法再耍賴的說,江潮抄他的詩了。
“耍你!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鄭大公子!現在,你,還有臉說我抄了你的詩嗎?連兩首詩都分不清,你還有臉說我抄你的詩!?”
江潮淡淡看向鄭世經,聲音露出一股嘲弄。
鄭世經聞言,氣得直喘粗氣,張了張嘴,耍賴的話,卻是再也說不出口了。
“哼……抄冇抄,你自己心裡有數!本少不想跟你爭辯!這局,算平局……”
就算是被江潮揭穿了,但鄭世經居然還是死皮賴臉的不認輸。他試圖想要矇混過關。
周圍的人,看到此景,搖了搖頭,一陣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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