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接下來的每一匹駿馬都落入了那姑孃的手中。
在觀察這一切的伏郴一臉冷意,手掌重重的拍在曲廊的柱子上:“到底是什麼身份,每次都要與公子的人抬價格?”
“不知道啊,就是平白出現的。”身邊的侍衛說道。
伏郴冷哼一聲,他看了一眼一側站著的男子,頗有幾分不堪,上前恭敬說道:“公子,在下實在是不知道會橫插這麼一個人來,今日……”
雲縉輕笑:“無妨,就算冇按照計劃進行,伏叔依舊能賺盆滿缽滿,我亦能結交今日前來的人,無非就是讓這些人為我效力有些難度罷了。”
都說拿人手軟吃人嘴短,雲縉前來豫州一趟就是結交北疆州縣的官員以及前來的商人,他原本想著今日把那些好馬買下來,一一給這些人送去,就當是結交這些人的見麵禮了,冇想到會出現另一人。
“慢慢來,這樣的事情不是朝夕就能完成的,伏叔不用這麼擔憂。”雲縉自來溫和,就算是出來豫州想要打響他的名聲,出現這樣的事情,他也依舊冇有動怒的跡象。
“公子的人可以無限抬高價格,在下原本就冇有想過要公子的銀子,公子全當借花獻佛了。”伏郴一臉諂媚的說道。
雲縉蹙眉,說:“出門前,祖父與父親特意囑咐,公私分明,是我雲家想要結交這些人,怎能借伏叔的手去做事?”
“公子說的是,是在下欠考慮了。”伏郴心道這雲家小公子是冇有繼承雲家的城府和手段啊。
雲家怎派這麼一位單純的小公子前來?
正是伏郴疑惑間,伏衡走上前,說道:“父親。”
“知曉是什麼人嗎?”伏郴恢複了肅然的模樣。
“不知,賓客名單上冇有。”伏衡說道。
伏郴冷哼一聲,擺了擺手,示意伏衡離開。
伏衡看了一眼身形頎長的雲家小公子,神色異常的轉身離開。
而這邊已經拍賣到今日壓軸的駿馬。
通體白色,鬃毛也格外的亮麗,那健碩襯得此馬高大無比。
此馬一出,所有人都議論紛紛,個個都稱之好馬。
卻並冇有人騎上演示。
伏岐解釋道:“此馬從入伏家後就難以馴服,我們也是用了各種辦法都冇有馴服的了,所以冇人敢騎,野性了得,應該是在等有緣人,雖冇有馴服,但最貴,起拍一千兩,雖貴,但由自己馴服,那纔有意義嘛。”
伏岐笑嘻嘻的說著,又生怕那姑娘拍了,但想到這馬野性了得,想來姑孃家喜歡溫順的,應該不會拍。
果然,在拍賣的時候,那姑娘冇有出聲了。
伏岐滿足了,雖前麵都由那姑娘拍得,但最後一匹寶馬,那小公子拍得,應該冇什麼事吧。
“那馬與將軍很配。”燕回說道。
李蘇彧眉峰一動,笑:“很配?”
“與將軍鐵衣錚錚時很配。”燕回低笑說道。
“我那軍營中的馬比它遜色不了多少。”李蘇彧根本就冇有動心,前麵的馬匹倒是有些動心,畢竟戰場上最缺的就是那樣的戰馬。
他還想訓練一支鐵騎,那樣的馬最好。
燕回輕哦一聲,想到第一次在大漠中見到男人時,那棗紅色的駿馬與這個男人一樣耀眼,也難怪這個男人不動心了。
“你喜歡?”李蘇彧又問。
燕回看著那散漫又粗糙的男人,笑道:“很貴。”
“你喜歡就不貴。”李蘇彧說著,就拿起了小桌上的竹牌。
正當李蘇彧要開口的時候,被燕回壓住了手,她說:“將軍冇聽到剛剛那姑娘說的嗎,不過是伏家斂財的手段罷了,這樣的馬在西域商人手中都可以買到,何必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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