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蘇彧心中有著微微的起伏,他雖有些窮,但自己女人喜歡的東西還是買得起吧。
燕回對上男人那雙黑沉沉的眼:“我不喜歡。”
李蘇彧眉峰驟起一絲鬱悶,問:“那你喜歡什麼?”
“我喜歡將軍。”燕回的唇微挑,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李蘇彧鬼使神差的心跳竟漏了幾拍,彆開臉:“不知羞。”
燕回會心一笑,此時的李蘇彧與昨夜那個如狼一般的男人一點都不一樣,竟這麼經不起逗弄。
此時,已經拍賣到一萬兩。
燕回神情微微一凜,這些錢財落入伏家?
伏岐本以為最後一匹會落入小公子手中,正要敲鑼時,那姑娘又開口:“兩萬兩。”
周遭又是猛吸涼氣,這,姑娘到底什麼身份,竟如此豪氣?
伏岐本以為那姑娘不開口,怎在關鍵時候又來了,他抹了一把汗,說道:“姑娘認真的嗎?兩萬兩啊。”
“怎麼,伏家不敢接?”
伏岐神情一沉,鐺的一聲敲擊了銅鑼,說道:“把這位姑娘拍的馬匹送至姑娘住處,順便收銀子。”
而燕回則在李蘇彧的耳邊說道:“將軍,今年豫州可有上稅?”
李蘇彧劍眉一揚,瞬間明白這個小女人的意思。
“有道是畝稅一鬥者,天下之通法。”燕回的聲音格外的清冷,她目視前方:“既今年朝廷比以往給予物資要少兩成,那定是今年國庫並不充足。”
“隻是,將軍管轄的地界中這般明目張膽的斂財氏族,內裡怕是富得流油。”
“豫州有伏家這麼大的商戶,每年的稅應該是將軍管轄的地界中稅收最多的吧。”
李蘇彧唇角微揚,隻是眉目間顯露著一絲厲色。
因著北疆常年戰爭,從高祖帝開始就擬定了聖旨,北疆每年的稅直接交由李家,年年打仗北疆年年冇有什麼稅務,各個知州每年都跑到鄆城在李家麵前訴說著整年的苦難。
就算交到李家手中的稅銀,對於軍中來說那也不過是杯水車薪。
到底是豫州大不同,還是北疆其他州縣每年上門來說得苦不堪言隻是做戲?好讓李家忽視那應該得到的稅銀?
“那到冇有。”李蘇彧神情凜然,低聲說著。
燕回微愣,視線又往伏岐看去,見那人凝重的在與身邊的人說著什麼,便知道是在交代如何盯著那位砸場子的人,萬一人跑了,剛剛那些不就白做了?
接著,視線中出現了那帶著帷帽的女子,伏岐身邊的人連忙跟了上去。
燕迴心中有些焦灼,不過很快就恢複平靜。
“這就結束了?”燕回問。
似乎稅銀的事情就這麼揭過了一般。
李蘇彧唇角微動,說道:“聽說等下有喜馬者可以前往伏家馬廄中大量的購買馬匹。”
燕回輕笑:“那等下我們也去看看?”
“行。”李蘇彧不介意帶著燕回到處轉轉。
此時,秦全海帶著與豫州相鄰的幾個州縣的知州朝著這邊走來。
李蘇彧見狀,麵色略冷。
“二公子,真是許久不見。”秦全海麵帶恭敬,謙卑說道。
李蘇彧笑:“上一次與各位相見,還是在鄆城,各位與本將大吐苦水說百姓不易呢。”
秦全海身後跟著五六個人,麵色都不太好,眾人知曉那高位坐著的李二公子雖在笑,但那抹笑並冇達眼底。
“北疆全靠二公子以及軍中將士才迎來如今的安穩,二公子可是北疆百姓的神啊。”開口的是與豫州相鄰的豐城的知州,鄭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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