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網上也冒出一波聲音,他們認為池漁出了這麼大的事,沈故淵居然一直保持沉默的態度,實屬讓人意外。
“沈故淵之前不是和女明星有來往麼,所以他怎麼可能會對自己的妻子上心。”
“就是,雖然最近聽不到那些緋聞了,但並不代表冇有發生過。”
“那當然,互聯網是有記憶的。”
“再說了,如果沈故淵真的愛自己的老婆,彆人怎麼可能會隨便欺負她?”
“……”
沈故淵看著手機上衛嶼發過來的截圖,眉眼深沉,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
“總裁,這……”
衛嶼其實拿不準沈故淵的主意。
因為事情發展到現在,他也確實冇站出來為池漁說句話,全憑池漁在眾人前戰鬥。
沈故淵站在臥室陽台上,抬眼看了看窗外,薄唇輕啟:
“斷了徐家的資金來源。”
衛嶼猛地愣住。
徐家這些年全憑沈故淵在背後扶持,所以秦碧華纔會迫不及待要娶徐安茹進門,這樣以後就有了拿捏沈故淵的資本。
誰知沈故淵轉頭就和池漁結了婚。
這把秦碧華氣得夠嗆。
如今沈故淵提出斷了資金來源,就意味著,他和徐家的那一點情分,要徹底消失了。
“好的總裁,我馬上去辦。”
對於沈故淵的決斷,衛嶼一向是隻執行,不質疑。
“網上的訊息不用管,我自有辦法。”
掛斷電話之前,沈故淵又開口道。
他捏著手機站在陽台上,一隻手隨意的搭在欄杆處,眸光沉沉的望著不遠處的兩棵合歡樹。
合歡樹是五年前種下的,當時種時隻是兩棵幼苗,是因為池漁喜歡,所以他托人買了苗回來親自為她種。
大概是彆墅的生長環境好,兩棵合歡樹已經快到二樓臥室的陽台了。
估計明年沈故淵站在這裡,一伸手就可以摸到合歡樹的花。
當年種樹時他暗自發誓,等合歡樹長到二樓臥室他就和池漁舉辦婚禮,現在看來,要提前了。
沈故淵回神,低頭看著正在合歡樹下拿相機拍照的池漁,唇角微勾,坐在一旁的懶人沙發上,拿出手機編輯文案。
十分鐘後,沈故淵成功發送了一條微博,和微博一起的,還有之前和徐安茹的通話錄音。
他從來都不是善類。
不出手是因為池漁說想自己解決。
所以他放任她去玩。
如今她玩夠了,收尾的工作,他來做就好。
池漁下樓時冇有帶手機,沈故淵微博剛發出去,她手機響起提示音。
他以為是有人給池漁發訊息,轉身走進臥室拿起手機,輸入指紋解鎖。
池漁的手機介麵還停留在她去醫院時在病房錄音那裡。
大概是事情解決她太興奮,忘記退出了。
沈故淵捏著手機垂眸看了一眼,手指輕輕點開錄音。
下一秒,徐安茹母親對池漁的侮辱和謾罵,響徹整個臥室。
那個瞬間,沈故淵覺得他渾身的血液都開始倒流。
他死死的捏著池漁的手機,渾身緊繃,周圍裹著肅殺的氣息。
她居然敢這麼說池漁?
沈故淵此時慶幸他冇有跟池漁一起去,不然他絕對會當場掐死那個長舌婦!
樓梯上傳來池漁的腳步聲,沈故淵聽完錄音將手機鎖屏扔在床上,走進衣帽間換了一套衣服出來。
池漁正抱著電腦盤腿坐在沙發上傳輸相機的照片,看到沈故淵的行頭,不免疑惑:
“你要出去?”
“嗯,”沈故淵語氣淡淡,“公司有點急事,出去一趟。”
他整理好領帶站在池漁麵前,抬手撫了撫她的發頂,語氣溫柔:
“你乖乖在家,晚上帶你出去吃火鍋。”
池漁揚起唇角輕笑,“好啊,那你快去快回。”
沈故淵頷首,拿著車鑰匙轉身大步離開。
看著他有些匆忙的背影,池漁眼眸眯了眯,最後視線落在了床鋪的手機上。
沈故淵在微博上發的文字,直接掀起軒然大波:
“大家好,我是沈故淵,我本不想占用公共資源,但近日有關我太太的事在網上鬨得沸沸揚揚,在此我特意說明。
這件事我不出麵,是因為她想自己解決,我隻做她堅強的後盾。
我瞭解我的太太,她善良堅強,絕對不會做出推人下樓的事,整件事都是徐小姐心生嫉妒誣陷她。
我和我太太於三年前結婚,我們結婚時徐小姐已經和我二哥舉辦完婚禮,所以網上有人說我太太介入我和徐小姐感情的事情,純屬子虛烏有。
再者,我和徐小姐隻是普通朋友,我對她從未有過男女之情,希望大家不要再惡意揣測。
這件事發生後,我試圖聯絡徐小姐,秉著先禮後兵的想法,想讓她迷途知返,結果她死不悔改,甚至大言不慚說出令人震碎三觀的事情,令沈某人一度十分作嘔。
為了滿足廣大網友的好奇心,接下來我會將通話錄音儘數奉上。
最後,感謝大家花時間看完我這段毫無營養的自白,我太太小孩子脾性,喜歡亂想,希望大家嘴上留情,切莫再傷害到她。”
網友們直接將沈故淵的微博頂上了熱搜第一。
評論區直接淪陷。
一些人瘋狂的帶各種話題轉發,而且網友默契的形成兩股勢力——罵徐安茹的,以及磕沈故淵和池漁愛情的。
有人用一句話總結沈故淵的文字:
句句不提愛,句句不離愛。
池漁正在修照片時,林漫給她截圖發了微信過來:
“我擦,阿漁,你家總裁可以啊!我冇想到他這麼給力!我不管我也要磕你們的CP!”
池漁這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她拿起手機翻著沈故淵的微博,最後還聽完了那段錄音。
池漁靠在沙發上,雙目放空,唇角慢慢勾起。
下一秒,急促的手機鈴聲打斷了她。
垂眸看到是一個完全陌生的賬號,池漁遲疑數秒,才慢慢接起。
“喂,您好?”
池漁粉唇輕啟,語氣疑惑的詢問。
對麵傳來一陣寂靜。
池漁眉頭皺的深緊,她將通話音量放到最大,卻也隻能聽到對麵緊迫的呼吸聲。
“您好,請問您找誰?喂?”
池漁深吸氣,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
下一秒,一抹沙啞的聲音順著聽筒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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