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悅凝拿起玉壺“娘,這是我自己動手釀的桃子果酒,不醉人還是甜的,您嚐嚐?”
“我們凝兒還有如此巧手呢,那娘可要好好品嚐,娘跟你說,孃的嘴可是很刁得,不好喝娘可不慣著。”
話雖如此,牧蘇氏臉上那忍都忍不了的笑容可見有多歡喜。
這可是兒媳的孝心,怎能不高興。
“回稟老夫人,咱們家夫人的果酒可是一絕,不信您品品看。”
淺心在一旁行了個禮,她就是個喬悅凝吹,主子在她眼裡就是萬能的,冇有不好的地方,這一點與則安相通。
“淺心都這麼說了,那定是好喝了,快去給你姨母、表妹都倒上一杯,既是不會醉也不妨多喝兩杯。”
喬悅凝依言給王蘇氏和王夢璃都倒上了。
“娘,自從我進門府裡上下都喊我‘夫人’,喊您‘老夫人’,您這保養的跟十八少女似的,就是走出去不知情的也得說咱們是姐妹花呢,都給您叫老了,日後還是繼續叫您‘夫人’,讓國公府裡的下人們喊我‘少夫人’或是‘世子夫人’就是了。
至於夫君嘛,他們願意喊‘大人’或是‘世子’、‘少爺’也都行,反正都是自家人。”
“你這丫頭怪不得嘴這麼甜呢,原來是這果子酒喝得多啊,左右是個稱呼,就都聽你的。”
牧蘇氏今日是真開心,笑起來的次數比過往十日加起來次數都多,今日嘴角的弧度就冇扯平過。
“什麼事笑得如此開心?我和景兒還未進門就聽到夫人的笑聲了。”
牧嚴和牧時景來了。
喬悅凝正巧也站著,王蘇氏和王夢璃也都離了圓凳站了起來,隻有牧蘇氏穩坐不動。
牧嚴徑直走向牧蘇氏,在他的位置坐下,大家這才都再次坐下。
“凝兒這丫頭釀的桃子果酒,讓我們都嚐嚐,好喝不醉人,我說凝兒嘴甜是不是這果子酒喝得多呢。”
“那正適合你們女人家喝,今日姨姐過來做客正好大家都能暢飲一番,好了,大家都動筷,吃飯吧。”
牧嚴這人在小事上都是夫人覺得開心他就開心,夫人覺得好他也覺得好。
畢竟他帶兵打仗一走就是幾年,夫人替他打理府裡府外,孝敬爹孃、養育兒子,操勞太多,現在退下來了,這些在他眼中就都冇有夫人的喜怒哀樂重要了。
就連自己的兒子都是,惹了他夫人不快,就給他捲包袱滾蛋!
牧嚴發了話,大家纔拿起筷子開始吃飯,牧時景先夾了距離他們較遠一些的清淡的素菜放進了喬悅凝的小盤中,這才自己開始吃飯。
王夢璃眼看著都冒火星子了,王蘇氏拿腳在桌子下麵踢了她一下,提醒她注意彆露出不適來,而後才笑眯眯地,聲音故作和藹道:
“悅凝啊,你看我們時景對你多體貼,自己還未吃上一口,先給你夾菜,你呀,這是掉進福窩窩了,也不見你對我們時景體貼一下。”
喬悅凝這下心裡反而順暢了,這感覺就像是自己一直在等她出招,她一直未出,自己的心一直提著,她開始挑撥離間了,自己的心就能放下了,也能踏實吃飯了,不用等著她放大招了。
她用公筷夾了一塊燴豆腐放入牧時景的小盤中,然後抬頭對王蘇氏笑笑“姨母說的是,是悅凝粗心大意了,悅凝日後一定更加努力學習如何成為一名合格的妻子。”
一拳打在棉花上,毫無成就感,關鍵是牧時景、還有她的妹妹也都冇有反應,是她的獨角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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