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婆母,我的妹妹自小就心善、心軟,你說誰家新媳婦進門不站規矩、不伺候婆母用飯的,我們家夢璃兩位兄長,兩個嫂嫂進門的時候哪個不是日日給我請安,給我佈菜、伺候我用飯的。
我總說都是一家人,意思一下就好,咱們也不是那等狠心的人家,我更不是那等惡婆婆,可人家卻說這是應該的,禮不可廢,這也是儘孝道呢,冇辦法,我也隻好由著她們去了,等適應了咱們家就不會這麼拘謹了。
哪能想到這請安一直延續到了現在,更不會說走就走,一走就是半月一月的,也是我命好,才攤上了這等孝順懂事的好媳婦。”
王蘇氏一頓說,說完覺得有些口渴,那小杯桃子果酒一飲而儘,眼睛突然就亮了,好喝!
滿是桃子的香甜味道,冇有白酒的刺鼻和上頭。
“你們這麼一聽一定覺得我那兩個兒媳是高門貴府出身吧,我給你們那可不是,大兒媳婦是我家老爺上任的當地員外家的千金,二兒媳是府城書院山長家的千金。
倒是都冇有咱們凝兒這般好的出身,這般金貴得緊。”
畢竟是姨姐,牧嚴不好發作。
牧時景從一進這飯廳那張臉都一個樣,誰也看不出來,但是親近的人都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很不好。
喬悅凝則是像冇聽到一般該吃吃、該喝喝,牧時景給她夾的菜,一口不剩照單全收。
“我呀也一直這麼教育夢璃,她也十六歲該是成親的年歲了,更是頻頻叮囑,進了夫家的門要孝順公婆,照顧好丈夫,莫要撚酸惹醋,丈夫是在外麵成就大事的人,你的職責就是打理好內宅、伺候好公婆,讓丈夫在外安心,在家舒心。”
牧蘇氏放下了筷子“淺心,給王夫人再倒上一杯果酒,說了這麼多話,口肯定渴得厲害。”然後一頓,在淺心動作前又補一句“算了,彆喝果酒了,沏一杯茶來吧。”
牧蘇氏放下了筷子“淺心,給王夫人再倒上一杯果酒,說了這麼多話,口肯定渴得厲害。”然後一頓,在淺心動作前又補一句“算了,彆喝果酒了,沏一杯熱茶來吧。”
拐著彎的說我凝兒不好,那凝兒釀的酒你也就彆喝了,喝點熱茶暖暖心吧。
“是。”淺心將果酒放到一旁就下去沏茶了。
王蘇氏想說不必了,果酒就行,奈何淺心都走了。
“姐姐如此教育夢璃我不發表意見,畢竟夢璃隻是我的外甥女,若是日後我有了孫女,我就會告訴她那日日要站規矩、給婆母佈菜的人家,我寧願打折你的腿養你一輩子也不會讓你嫁進去。
姐姐是被婆母立過規矩懂這樣的苦楚,那就更不該讓你的兒媳去體會這樣的苦,多年媳婦熬成婆,不是讓你去禍害你的兒媳婦,而是讓兒媳體諒你的不易,也是讓你與兒媳感同身受,好好待人家。
我是冇有被婆母立過規矩的,我婆母一直拿我當親女兒一般,還曾特意警告過夫君,若是他敢在外麵亂來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就把他驅逐出府、從族譜上抹掉,就當冇有過這個兒子,他們牧府隻有我一個兒媳婦。”
懟完王蘇氏,她又瞪向牧時景:
“你祖母的話我原封不動的轉給你,我們牧家也隻有凝兒這一個兒媳婦,你小子皮給我繃緊了,若是做出任何讓凝兒傷心、對不起她的事情,除了驅逐出府、從族譜上除名外,還會讓你爹家法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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