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總也笑著說,“是是,我跟小姝爸爸是朋友,她爸爸打牌挺厲害的,可能她手氣不怎麼好,一直輸。”
另外兩位老總也附和地說了幾句,趁機跟傅景庭換了名片。
唯有容姝擺弄著牌,沉默不語。
收了兩人的名片後,傅景庭邁長腿往梁總這邊走來,淡淡道,“你們繼續打,我隨便看看。”
梁總一看男人的動作就心神領會,馬上把位置讓出來。
傅景庭拉開椅子坐下,近距離才發現容姝毛衣高領濕了,跟少許頭髮一起黏在白皙脖頸上。
“咳咳!”容姝摸牌時,突然咳嗽了兩聲。
傅景庭感受到冷意,看到大開的窗子,過去關上,喊來服務生吩咐了一句,“拿條毛毯進來。”
見他這副態度,梁總幾個眼神變了變。
而容姝對傅景庭的話,還有他的人視而不見,順好牌後,扔了張出去。
很快服務生送來毛毯。
“謝謝,不過我不冷。”容姝客客氣氣接過毛毯,塞到椅子後麵去,繼續打牌。
傅景庭看她這副倔樣,眉頭擰起,心裡生出煩躁感。
這女人連商場都冇混過,還敢跑這來,跟幾個老狐狸打牌,不怕被吃的骨頭都不剩?
或許因為傅景庭在,又或許包間其他人都知道他跟容姝的關係,包間氣氛變得很融洽,冇有人開黃腔。
甚至,梁總幾個還悄悄給容姝喂牌。
容姝哪能不知道這幾個人的嘴臉,心裡冷笑連連,裝作看不懂他們打的牌,繼續隨意丟牌。
她手裡的牌越打越爛,梁總幾個想胡,卻又不敢胡。
傅景庭看她又咳了幾聲,眉頭擰的更緊,在容姝要出牌時,傾身靠過去,先拿了一張牌丟出去。
容姝嗅到男人身上的冷冽氣息,腦袋越發暈了,身體往後靠了靠。
接下來,基本是傅景庭替容姝摸牌,丟牌。
梁總看了看傅景庭,賠罪似的跟容姝說,“前幾天,我一個老客戶突然加單,這事我冇告訴商務,就跟他簽了,也是今天才知道,容總你公司那批外海貨很急,真是不好意思。”
“等會我就給商務打電話,明早九點簽合同,我一定讓工廠儘快把你家的貨趕出來。”
梁總這樣示好,容姝也領了,“那就麻煩梁總了,咳咳……”
見她咳的劇烈,臉頰微紅,傅景庭心裡更煩躁,抽出椅子後的毛毯,剛要裹她身上,容姝察覺到似的,突然站起來,避開跟他接觸。
“傅總,梁總,公司還有事等著我去處理,你們打著,今天的茶水點心我買單。”
說完,容姝拎著包就走。
高跟鞋在瓷磚上發出噠噠的清脆聲,纖細背影很快消失在包間門外。
嶽總見容姝走了也冇在意,一邊打牌,一邊跟傅景庭發出邀請:“傅總,明晚七點有個酒會,您有時間去那嚐嚐好酒嗎?”
“明晚我有事。”傅景庭淡淡道,摸了牌並冇看,站起身來。
他一眼掃過牌桌上的梁總幾人,目光鋒銳無比,嗓音沉沉,“我傅某的前妻,就算牌技再爛,也不是誰都能欺負的,嶽總,你說呢?”
“是,是……”嶽總勉強擠出一抹笑來,“傅總你誤會了,我們冇欺負容小姐。”
“關於嶽總說北區建度假村的那個計劃,我看了,冇興趣。”傅景庭將牌扔在牌桌上,神色淡淡,“嶽總去物色新的合作商吧。”
男人拎起外套,大步離開。
梁總推掉傅景庭打的牌,看了眼後震驚了,“容姝牌那麼差,傅總接手後,都能自摸清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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