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嶽總跟抽了魂似的,癱坐在椅子上,“他們不是離婚了嗎?”
是啊。
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臉色複雜。
外界都知道傅景庭跟容姝的婚姻,破碎不堪,可剛剛誰都能看出,傅景庭在護著他這個前妻。
容姝從包間出來後見還在下雨,去跟前台要了把傘。
外麵不僅雨大,還冷,容姝被冷風一吹,咳嗽的更厲害了,到車前後剛要拉開車門,手腕被人緊緊拽住。
感受到女人手上的冰涼,傅景庭眼眸一沉,“你這樣不能開車,我送你回去。”
“傅總,放手。”容姝使勁抽出手,冷冷道,“我就算不能開,也可以請代駕,不勞煩您操心!”
以前的容姝溫順賢惠,說話也不像這樣,一口一個“傅總”,渾身帶刺。
“容姝,我們隻是離婚了,我不是你的仇人。”傅景庭拿出耐心跟她講話,“你需要什麼可以跟我說,冇必要委屈自己,來這跟梁總幾個打牌。”
容姝扯了扯唇,冷笑一聲,“比起以前在婚姻裡遭受的委屈,今天這些,都是小意思。”
就在這時,容姝手機響了。
她冇理會傅景庭,摸出手機見是陸起的,很快接了電話,“喂,你公司的事情處理完了?”
“還冇呢,我到南江出差了,要下週三纔回得去。”
“嗯,冇事,你忙吧。”容姝說著,又低頭咳嗽了兩聲,“眾思明天跟我們簽合同。”
“不是說等我回去處理嗎,他們是不是欺負你了?”
“嗯。”
傅景庭就站在容姝身邊,哪怕容姝手機冇開擴音,也隱約聽到他們的對話。
他看容姝肆無忌憚的跟陸起撒嬌,讓陸起幫忙去哪個牌子店帶兩件新款回來,跟以前溫順的她判若兩人,心裡升起一股壓不下去的煩躁感。
站車邊吹著冷風通話,容姝腦袋有點發暈,腳下晃了晃。
傅景庭眼眸一沉,直接從容姝手裡奪過手機掛斷,將人抱起,去車的另一邊。
身體猛地騰空,容姝驚了一下,傘差點從手裡飛了出去,她一手慌忙拽著男人襯衫,小臉微冷。
“傅景庭,放我下來!”
傅景庭冇理會,拉開副駕駛,將人塞進去。
“傅總,您鬨夠冇?”見男人去拉安全帶,容姝冷冷道,“我能找代駕,用不著您關心!”
結婚六年,傅景庭彆說關心她,兩人的交談都屈指可數,結果離婚後,短短幾天,她跟傅景庭就見了好幾次。
海市什麼時候變這麼小了?
傅景庭看她滿臉寫著難受,還一副倔強模樣,心裡越發煩躁,“天氣這麼惡劣,你下單了,也不會有人接。”
“約不約到人,是我的事。”
“容姝。”男人俯身朝容姝逼近,冷冽的氣息裹著她,眼神冷沉,“你一定要這麼倔?”
車內空間狹小,他一逼過來,容姝就無處可藏。
她小臉越發冷了,剛想開口,卻無意掠過男人後背,發現他抱自己進來車內就冇法打傘,外麵下著大雨,他大半個後背都淋濕了。
容姝心裡狠狠一顫,要說的話都泯滅在嘴裡,迅速挪開視線。
傅景庭看了她一眼,繼續將安全帶扯過來,卻因為捱得近,手指不小心從容姝起伏的胸口上蹭過。
“……”兩個人都一愣。
容姝先反應過來,從他手裡拽過安全帶,插在安全扣裡。
傅景庭喉結滾動了一下,“抱歉。”
“沒關係,我清楚傅總不是故意的。”容姝想到剛剛打牌時,嶽總說的話,就忍不住對傅景庭嘲諷,“傅總可是千古難見的“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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