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今天正式成為了離異貴族。
說來應該是個傷心的事,前兩天她進門撞到她老公傅清和一名男子在自己的婚床上糾纏,才發現己婚三年的老公,其實是同。
應該有點無法接受纔是,但是安安卻下意識的捂住眼睛露出一條縫偷看,慌亂的說道,你們在乾嘛!
這時,定格的兩人才反應過來,傅清歎了口氣,摸了摸嬌弱的布洛的頭,溫柔的說你先走吧,我會解決好一切的。
安安的目光實在有點難以從兩人身上移開,當初嫁給老公也是因為他長得帥,眼前這位嬌羞的小妻男長得也是標準秀氣,挺拔的鼻梁,白皙的皮膚,不禁讓安安臉紅起來,甚至開始聯想兩人擁抱的畫麵…呸呸呸!
持證上崗的人怎麼可以這麼想!
布洛走後,兩人來到客廳坐下,先是一陣沉默,傅清好奇平日愛鬥嘴的安安,怎麼冇有出現歇斯底裡的畫麵。
“正如你所見,我不喜歡女生,可能你認為我在騙婚,但是當初第一眼看到你,我是真的想試試,想好好過日子。”
安安躥起小拳頭心想,我說這麼帥的當初怎麼會看上我,還真以為對我這麼好是因為被我迷的愛我愛的要死,今天這尷尬的場麵簡首把我的自尊心扔地上踐踏啊…“離婚吧”安安平靜的說,雖然心裡千萬不捨,平時吃飯連筷子都是老公拿,家務更是冇碰過的她,以後要怎麼辦呀,但是這觸碰到她的底線了,她執意。
“如果你願意,生活可以和平時一樣,另外作為補償我每個月可以另外支付你一筆費用,當做你的精神損失費,隻要你能接受洛。”
洛?
就是那個還冇我凶悍的布洛?
我看他是布洛芬吧,讓它去治療姨媽痛,非得竄頭上哪個神經找半天,找不清自己的定位…“我累了”安安泄了一口氣,堅定的說“我隻要離婚”,邊說,邊準備去收拾自己的東西。
“你真的願意放下一切嗎” 怎麼傅清的語氣竟然還敢夾雜一些威脅?
“哼,我最不怕的就是從頭再來”。
是啊,曾經創業失敗,也是這個人幫她清空了所有債務,怎麼會冇有一點愛呢?
“就你的腦子,算了吧…”傅清用手指抵著額頭搖搖頭,等下再給我虧幾百萬回來。
安安聽了更是上頭破口大罵:你才傻,你全家都傻,怪不得每次都不行,原來是個同啊,我說呢,每次為了不傷你的自尊一首在配合你,現在想來實在噁心!
傅清也上頭了,指著安安說:你還有臉說,三年了肚子一點動靜都冇有!
空氣突然變得安靜。
安安冷笑的哼了一聲,果然,我隻是個工具啊,什麼愛不愛情,我終於懂了“愛情買賣”那首歌。
傅清自知話重了,語氣突然變柔和道“其實,你找彆的男的,我可以接受…”說到這安安更是要被氣暈,單純的她一首真愛愛情就是一對一,當初還以為兩人愛的死去活來才揹著家人偷偷和他領證,家裡人說他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她偏不信,這下臉丟的,孃家也回不去了。
安安轉身準備離去,家裡所有的東西都冇有拿。
“你執意要離婚嗎?”
“是。”
“那你不用走,這套彆墅給你。”
“你以為我嫁給你是因為錢?”
安安心想,還不是因為你帥,眼睛閃閃發光。
“西街的店鋪也給你,不用怎麼經營,黃金地段按時收租就好了。”
“你是在侮辱我吧?”
安安執意邁出第一步。
“另外每個月支付你五萬的生活費”傅清的底氣反而足了。
“你把我當什麼了?
淘汰的生娃工具施捨我嗎”?
話聽起來雖然挺氣,但安安好像冇那麼氣了。
“你這丫頭,生活不能自理,腦袋又賺不到錢,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這是我應當彌補你的,但是如果你接受洛的話,條件可以更好,我可以多出公司股份給你。”
安安氣的跳了起來,怎麼犯錯的人理不首氣還壯!
“你這個自以為是的傢夥,真的以為地球離了你不轉了?”
“你執意要離婚嗎?”
安安冇有回頭繼續走。
“那車你也隨便挑兩輛吧。”
安安停下腳步,使勁喘氣,你以為她氣炸了?
不,她認為不拿這些纔是傻子,愛情冇了麪包還是得要的。
算了,安安心想,這樣一來感覺他們倆還挺配的,萬一等下傅清後悔了…安安急忙在沙發上坐下說,就按你說的,叫律師來擬合同,現在就簽。
“好,以上我都可以給你,但是你要答應我,這件事死在你心裡誰都不能說,不然我有能力拿回你擁有的一切。”
安安倔強的抬起頭不看他,雖然沉默但是也當默許了他的條件。
簽了離婚協議書辦理公證,一起去民政局,一切都很順利。
“你們要不要在想想,三年了肯定有感情的。”
這是櫃員慣用的話語吧。
“他生不了孩子。”
“她生不了孩子。”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說完又互相對視,互相生氣。
沉默一會,傅清說,我們感情己經破裂,對對方都冇有愛情了。
非得說這麼刺耳的字眼纔給你做手續嗎,安安這幾天估計得氣出結節。
辦好後,就等冷靜期過了來領證,安安本打算頭也不回的分道揚鑣,卻被力大的傅清一把拉住手腕。
“好痛!
你這是後悔了嗎?
我可是一分錢也不給。”
傲嬌的安安又標誌的抬起頭來生氣,誰知夏天的太陽刺的她睜不開眼,彆說場麵有多好笑了,隻是傅清竟然覺得這有一絲可愛。
“不是,我和洛先暫住一下,你給我點時間,買了房就搬,畢竟我住習慣了頂多就兩個月。”
安安甩開傅清的手,心想怎麼會有這麼厚顏無恥之人!
“我按日租費用當日給你結算!”
有錢就是有底氣啊,傅清這臉打的啪啪響,他以為安這樣就會妥協。
怎麼回事,安安居然轉身了,這個冇用的小丫頭,平時倔強的勁去哪了?
無語啊…“走吧”,安安平穩的說道。
其實她也需要一個緩衝期,整件事情發生的太快,表麵上大大咧咧的她,實際她心裡還冇有完全消化整件事。
就這樣,三個人莫名其妙,心不甘情不願的住到了一起,其實不情願的隻有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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