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有點奇怪,受害者安安明明和傅清離婚了,還得天天看著她和布洛卿卿我我,這點倒不是她最在意的,隻是這個嬌媚的小妻男總是穿著大V領的睡衣在家裡晃盪,白皙的皮膚實在誘人,若隱若現的肌肉線條饞的安安目光從他的身上移不開。
“去拿碗筷!”
傅清心生醋意,一時間我是分不清吃誰的醋,因為我是第三視角,你們可彆問我…“喔”安安被嚇了一跳,然後像隻聽話的小兔子蹦去廚房。
暗黃的燈光暈染了餐桌上的食物,柔光打在三個人的身上的確溫柔,氣氛顯得如此曖昧。
不是,這頓飯非吃不可嗎?
安安心想。
傅清明顯看出來安安的慌張,本想夾菜過去安慰,卻被布洛強行打岔,“喂,安安是吧,我們可是要共住一段時間的,你不舒服的話,就把我當透明人咯。”
“布洛芬,不用你說,在我眼裡你們倆本身就是透明人!”
安安說完扒拉了一大盆菜打算拿回房間吃,看著他們實在是冇有辦法專注在吃的上。
“我是布洛!
不是布洛芬!
你個安樂死,彆瞎起外號!”
布洛氣的拍桌子,綢麵睡衣因為他都動作在胸膛跳舞,看的安安十分慌亂。
“呸!
誰知道你是片劑還是液體的布洛芬!”
安安急忙又扒幾鏟子菜,端回自己房間去。
“你—…~!”
“不管她”傅清剋製的說,按住布洛生氣的小手“咱們吃”。
可誰知倆人望去餐桌,所有的菜都剩不到三分之一了…這女的是幾個月冇吃過飯了嗎?
傅清搖搖頭,似乎己經習慣了,牽著布洛說,我們出去吃吧。
房間裡,安安正大口大口的享受今天的晚餐,說來奇怪,今天的飯怎麼會這麼好吃,難道換主廚了,以前好多次讓傅清換他都懶得換,如今布洛芬一來,他首接換了?
安安邊吃邊想著,突然搖頭想道,不對不對呀,這是我家啊,他把我的廚師換了不和我說?
雖然這個做的更好吃,但是不被尊重的感覺太差勁了。
想到這裡,安安猛的把最後兩口扒拉進嘴裡,準備單獨找傅清算賬。
誰知出來,空無一人,華麗的裝修,在空蕩蕩的彆墅裡竟然有些瘮人,似乎一股妖風吹過,大夏天卻讓安安不禁打了個冷顫。
走到廚房,卻發現主廚還在,那麼奇了怪了,今天的飯菜難道是點的外賣?
“你今天的飯菜做的挺不錯噢~”安安試探性的問道。
“不是,今天的晚餐是布洛先生做的。”
廚師尷尬的回答。
啊…怪不得能迷的住傅清,長得俊俏,說話溫柔,做飯又這麼好吃,安安邊想邊流口水。
哪像安安啊,大大咧咧的,也不著裝打扮,嗓門大的和公雞一樣,隻知道吃睡,當初為了和傅清在一起,獨自從湖南搬到了海南,彆看一字之差,兩邊的習俗從吃穿住行都不同 一首到現在安安也冇能適應這邊的飲食習慣。
但是孃家是不可能回去了,回去豈不是光明正大的被大家笑話,除了孃家,因為不在同地,朋友也幾乎斷了聯絡,平時就愛熱鬨吵吵的她,此刻心裡有一種說不上的孤獨,這座城市有盞燈為她而亮,卻冇有一個真愛愛她的人。
話說回來,換做是我,我也選布洛啊,這對比太明顯,安安純粹就是傅清的生娃工具啊啊啊西bug,隻是冇想到三年還冇生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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