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拒絕的話,他不會再繼續下去。
夏雲舒咬咬牙,模糊的想著,這應該不是真實的。
應該是做夢,不然她怎麼會如此狼狽的。
而且眼前的男人甚至比陸聞景還要好看上好幾分,難得的極品,就算是真的也不能錯過。
她的雙手主動攀附上他的腰身,獵狗腰……八塊腹肌,腦子裡隱約出現這幾個詞。
夏雲舒一頭烏黑的頭髮,隨意的散落的臉頰兩側。
他伸出手,將她的頭髮彆到了耳側。
輕輕吻在了她的右耳上麵,再是眼角。
最後他直接吻上了她紅潤的嘴唇。
意外的是,夏雲舒毫無吻技可言,甚至可以說是青澀的迴應著他。
但這也給盛暮深帶來的極大的刺激,兩人的吻像是一場無言的比賽,誰落了下風,誰就要受到懲罰。
你進我退,你退我進。
極儘纏綿。
盛暮深已經儘量剋製,到了這會兒又遲疑。
車外樹影晃動,車內人影此起彼伏。
在狹窄的汽車後座。
……
接受著狂風暴雨的襲來。
雪白的肌膚上麵如同被火烙印。
開出了朵朵紅梅。
失去意識之前,她腦海裡麵隻有一個想法,花錢點這個男模真是值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酒店的大床上麵,旁邊還躺著一個赤身**的男人。
偌大的房間隻開了一盞昏暗的小燈,她冇有看清男人的長相,隻隱約覺得不難看。
男人結實的手臂將她撈進了懷裡。
男人略帶沙啞的嗓音響起,與原本冷冰冰的狀態不同,“再來一次。”
現在她的意識已經清醒一些了,可是身上還是冇有什麼力氣。
男人的身形很健壯,而她隻有小小的一隻,輕易就被他抓了起來。
狂風襲來,將樹上的葉子儘數吹落,樹枝劇烈的搖晃著,幾乎折斷。
清晨,夏雲舒睜開了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看著身上的紅印子才意識到,她真睡了一個男人。
昨晚他們的戰場從車裡又轉移到了酒店了,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放縱。
她匆匆忙忙的穿好了散亂一地的衣服。
看著錢包什麼還在,她從錢包裡麵拿出了僅有的一千現金,放在了床頭櫃上,算是給他的小費。
男人趴在床上,毫無反應,但是從**的背肌來看,真是令人流口水的存在。
如果不是那麼尷尬的相遇,她真是想要好好研究這人的結構,照著這樣的身材比例畫下來。
扶著痠痛的腰肢,夏雲舒心裡抱怨著,這傢夥昨晚上不知道折騰了她多少次,她感覺她就好像油鍋裡的魚,被煎了又炸,最後還要紅燒。
等她走了之後,盛暮深才緩慢抬起頭,看著床頭櫃的一千元現金,微微挑眉。
這女人,是把他當成男模了嗎?她拍拍屁股走人了,可他卻一夜未眠。
洗好澡之後,她拖著疲憊的身子戴著口罩偷偷摸摸跑到藥店,買了避孕藥。
避孕藥對身體有害,但是總比懷孕帶來的傷害要好。
她現在心中很懊惱,都怪昨天喝得太多了,真的太過狂妄了,每次一喝醉酒就壞事,以前強吻隔壁學院的校草也是。
正是七月末,灼熱的陽光照在身上,讓她整個人都覺得焦躁不安。
手機接好充電器之後,自動開機了,叮咚一聲,是蘇安發來的資訊。
【你去哪裡了?怎麼一下子就不見了?】
【彆提了,對了,那個會所的男模會不會體檢啊?他們乾這種工作應該會按時體檢的吧?】
【你……你不會是老房子著火了吧?我昨天隻是讓他陪你去唱歌,冇讓他陪你睡覺啊,而且那個男模後來還來問我你去哪裡了,怎麼突然不見了,我還以為是你自己打車回家了。】
【……】
【睡了就睡了,沒關係的,享受到了就行。】
無儘的沉默,夏雲舒扶額。
如果昨晚那個不是男模,那她睡得到底是誰啊?!
宿醉的頭疼感還冇有消失,這件事又加深了她的頭疼。
她先打開程式,預約了明天去醫院。
夏雲舒躺在了床上,抱著絨毛玩具,懊惱的打了幾個滾,該死,被美色迷了心智。
她現在隻想好好睡一覺……昨晚真的被折騰的腰痠背疼。
等夏雲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她按掉了鬨鈴,恍惚的爬了起來。
九點半了,她必須先去一趟醫院檢查一下身體。
準時來到醫院,剛坐下冇多久,提示音便響起。
【請019號夏雲舒到三號診室就診。】
夏雲舒推開門,抬眼便到了坐在電腦前的戴著口罩的醫生。
一身白大褂也掩蓋不了的俊朗,深邃的眼眸若有所思的望向了她的方向,冇有起伏的嗓音響起,“哪裡不舒服?”
盛暮深戴著口罩坐在窗前,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他的肩膀上,在他身上鍍上了一層柔光。
夏雲舒感覺太陽穴在抽筋,為什麼她覺得眼前的醫生莫名的熟悉。
坐在了醫生麵前的座位上,她瞟了一眼他的工作證,盛暮深,主治醫師。
這麼年輕就是主治醫師,還不是禿頭,簡直是個奇蹟。
夏雲舒目光遊移,“醫生,我想要檢查一下傳染病。”
盛暮深一本正經的問道:“什麼傳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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