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梔整個身體靠著男人的胸膛,獨有的男性氣息霎時密不透風地包裹住她。
在意識到兩人的姿勢有多親密時,薑梔連忙把手從男人脖頸上放下來。
商池看了眼她無措的兩隻小手,聲音無溫,“剛在給誰打電話?”
薑梔坦言,“我朋友。”
男人垂眼看著她,哂笑了一聲,“朋友?那你心虛什麼,嗯?”
薑梔心裡一緊,男人眼神過於犀利,像是要把她活活看穿看透一般。
她指尖不由地攥緊了些,解釋道,“她約我去酒吧。”
男人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她軟腰,極具耐心,“還有呢?”
薑梔隻覺自己現在是男人砧板上的魚肉,任他宰割。
她不敢隱瞞,“她說要給我介紹俊男。”
話音一落,四周的溫度驟然下降了些。
男人眉梢微挑,眸色微沉,語調緩慢,“你想去?”
話問到這,薑梔突然意識到,她是嫁給了男人,但是她又冇做對不起他的事,她用不著心虛。
瞬間,她有了底氣。
薑梔抬起狹長的狐狸眼,直視男人幽深不見底的雙眸,“冇有,從一開始我就冇打算去。”
她的語調微惱,“還有,我是你法律上的妻子,不是犯人,更不是你的附屬物,我有人身自由權。”
小白兔急紅了眼,要咬人了。
懷中的女人膚若凝脂,狐狸眼死死盯著他,飽滿的紅唇泛著光澤。
商池撫上了她的臉,粗糲的指腹輕揉她軟嫩的耳垂,嗓音淡淡,“既然你要談這些,我倒可以給你說說我對待婚姻的觀點。”
“你我已經領證,便是合法夫妻,我能做到對這段婚姻絕對忠誠,希望你也能。”
頓了頓,他漫不經心補充道,“若你做不到,我不介意讓碰你的人提前投胎。”
男人最後一句話聽著散漫,實則字字透著狠絕。
讓薑梔心中不由一顫。
她總覺男人話中有話。
她不禁細想,男人城府極深,鐵血手腕,當真如舅舅所說,不是良配?
可回想這些天,和他相處的點滴,男人雖強勢冷漠,但好像也冇對她做什麼過分的事。
若按現在的相處模式共度一生,也不是不可。
反正她對情愛不再抱有希望,跟誰過不是過?
何況,眼前的男人有錢還有顏。
見她走神,商池抱著她腰間的手驟然收緊,語透危險,“梔梔,你覺得呢?”
腰間的痛感讓薑梔回神,她仰頭道,“從答應與你領證那天起,我就冇想過背叛我們這段婚姻。”
她的語氣不卑不亢,眼神坦蕩而堅定。
揉捏耳垂的指腹一頓,商池幽深的雙眸微眯,在她臉上停留了幾秒後,薄唇輕啟,“最好是。”
談到這些,薑梔也不是任人擺佈的人。
她想到了番茄TV那段采訪,開口問,“你不是有個白月光?要是你背叛我們這段婚姻呢?”
商池像是冇想到她會這樣問,挑了挑眉,“我不覺得兩者有衝突。”
說著,他俯身湊到她耳畔,嗓音低醇撩人,緩緩道,“還是說,你介意我心中有白月光?”
男人灼人的氣息直往薑梔耳廓鑽,撩起酥麻一片。
太近了。
舉止太過親密了。
她還坐在他大腿上,這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薑梔把手抵在男人胸膛上,拉開了和他的距離,答得乾脆,“不介意,隻是為了公平起見,我得為自己求個保障。”
男人有權有勢,他現在是信誓旦旦不會背叛這段婚姻,可日後的事,誰能預測?
江祈年就是例子,曾經對她說的話有多好聽,現在她臉就被打得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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