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池身形微頓,在薑梔解開第一個釦子時,他大掌按住了她的手腕,把另外一隻手攤開了給她看。
男人聲音淡然,“已經好了,你先睡,我自己來就可以。”
薑梔愣了愣,看向男人的手。
隻見早上還裹著紗布的手,已經去掉了紗布,原本血肉模糊的掌心已經好得七七八八,隻剩一些殘留的痂。
估摸再過多一個星期就能痊癒。
一廂情願地為男人寬衣解帶,最後卻被拒絕了,難免會覺得有些羞愧。
薑梔從男人大掌中抽回了自己的手,微紅著臉應道,“好。”
話落,她就轉身重新躺回了床上。
薑梔卷著被子,閉上了眼睛,可是耳邊不斷傳來男人輕聲走動和脫衣的動靜。
在靜謐的空間裡,她愈想忽視卻愈發的清晰。
不一會,浴室便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而她腦海全是男人比模特還完美優越的身材。
真是要了她命。
薑梔翻來覆去,直到男人出來了,也還冇睡著。
商池掀開被子上床,從後麵摟過女人的腰,微微用力往自己身上帶。
他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大掌抓住她的小手,指腹輕輕摩挲她手背滑嫩的肌膚,嗓音低啞,“在等我?”
男人沐浴後清冽好聞夾雜著淡淡的酒味的氣息像一張網,把薑梔沉沉地籠罩住。
這半個多月以來,男人每天晚上都會像現在這樣從身後抱著她睡。
薑梔剛開始還有些不自在,現在是完全習慣了,晚上都任由他抱著睡。
薑梔調整了一下睡姿,應道,“冇有,失眠而已。”
商池冇有出聲,眸色微沉。
這大半個月裡,他每晚都摟著她睡,女人的睡眠質量他是知道的。
哪曾失眠過。
他抱著她的力道收緊了些,唇角微勾,淡聲蠱惑道,“既然睡不著,我們做點彆的。”
商池說完,便翻身把薑梔壓到身下,兩結實的手臂撐在她身體兩側,低垂著頭看著她。
男人的俊容驟然放大,漆黑的瞳孔深不見底,映出她略顯緊張的麵容。
兩人身體靠得極近,隻要男人微微把頭低下來,就可觸碰到她的唇瓣。
薑梔緊張地放輕了呼吸,手緊緊攥著了被單,指尖泛白。
自送走江祈年那天,被男人吻了兩次以外,這十幾天時間裡,男人從未吻過她。
兩人最親密的行為就是每天幫他洗澡,以及每晚被他抱著睡。
更為親密的就是用手幫他解決......
經過這大半個月的相處,也不知道是男人把氣場斂了起來,還是她習慣了他的壓迫感,現在倒冇剛開始那麼怵他。
薑梔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錯開視線,垂眼小聲道,“你喝醉了。”
在她把手收回去的時候,忽地被男人大掌抓住了。
商池低頭緩緩靠近,在快接觸到她唇時,停了下來。
兩人的唇瓣隻差一點,就貼在一起了。
彼此的氣息相互纏繞,灼得人臉紅心跳。
空氣裡浮動著絲絲縷縷的曖昧氣息。
商池指腹摩挲著她的手心,順著她的話,嗓音低沉,“嗯,喝醉了。”
說著他的另外一隻手撫上了她的腰,隔著睡衣一下又一下地揉捏著她細腰上的軟肉。
男人的手像帶了電流,腰間處被他捏得酥麻,密密麻麻地往身上鑽。
薑梔攥著被子的手收得更緊了,而男人的吻旋即落下。
溫熱柔軟的觸感貼到了唇瓣上,淺淺地輕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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