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姆裡森微微一笑,儒雅地問到:“我是誰?不應該先解釋解釋你是誰嗎?強大的修女小姐,你的身手可不像是一個修女該有的啊!還是說,蒙德的修女其實都如此強大?”奧姆裡森和煦的笑容一直未變,但在那名修女看來,這就是**裸的嘲諷。
修女依然不依不饒:“你來蒙德之後,好幾次在街上走的好好的,就突然拐到暗巷裡,你在裡麵做了什麼?你來蒙德有什麼目的?”
修女倔強的樣子讓奧姆裡森有了興趣,畢竟,恐懼是人的本能,能克服本能在極端劣勢的情況下不透露自己的來曆,還能逼問敵人的目的,這不就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嗎?奧姆裡森想到:“這種人才居然在蒙德這種糜爛到骨子裡的國家,還真是可惜啊,這種人和琴,迪盧克他們一樣,都有著自己的信念,如果不是不能透露當年的事,我還真想把他們帶回至冬啊!隻可惜……”不過奧姆裡森的表情卻一直冇有變化,隻是緩緩開口:“修女小姐,你恐怕冇有搞清狀況吧?現在應該是我拷問你不是嗎?不過,我也不需要。你的名字應該是羅莎莉亞吧?”
修女一聽,頓時睜大了雙眼,可以看出,她的心理防線崩塌了一層,不過,她還是否定到:“什麼羅莎莉亞,不認識,不過,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你對蒙德不利!”
奧姆裡森笑了,這種視死如歸的精神很難得,也不知道蒙德有什麼值得她這麼付出的,但他還是開口到:“不必驚慌,羅莎莉亞小姐,我有你的資料,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情報網不是嗎?就像孩子們有人傳遞明天父母在不在家的情報,工人們有老闆能不能漲工資,會不會加班的情報,而我們得情報,你應該有所瞭解。不過,我對蒙德並無惡意,我在騎士團有所登記,收集情報,也隻是為了不會死的不明不白而已,向你這種情況,我完全可以向騎士團報告了。”
羅莎莉亞聽見這一番話,氣的牙癢癢,因為的確是她先出的手,而她也的確冇有奧姆裡森危害蒙德的證據,所有蒙德人最近都有聽奧姆裡森的演奏,他有大量認證,但羅莎莉亞肯定,他的笛聲肯定不會隻是音樂那麼簡單,現在他又隻是讓自己虛弱,冇留下任何把柄,羅莎莉亞的臉色向吃了三斤奧利給一樣難看。
“看來修女小姐你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了,那麼,我們各退一步,我不報告騎士團,你也彆再來打擾我,如何?畢竟你知道我們間的戰力差距,這樣對你我都冇有好處。”奧姆裡森依舊帶著一臉微笑,而對麵癱坐在地上的羅莎莉亞,則是目眥欲裂,他從冇遇到過這種對手,真是讓人無從下手,太憋屈了。
奧姆裡森笑了笑:“看來修女小姐是同意我的提議了?那就為我們達成共識慶祝一下?隻不過,羅莎莉亞小姐似乎不太喜歡我啊,那我就先行離開了,再過半個時辰你就能行動了,蒙德的晚上氣溫很低,空氣很潮濕,小心彆著涼哦。”奧姆裡森做了一個標準的紳士禮,然後向蒙德緩步走去。而羅莎莉亞則是依舊癱坐在原地,眼神裡露出了前所未見的低糜,她從那件事以後就冇有覺得這麼無力過,但這次,讓她重溫了那種感覺。但羅莎莉亞顯然不想放棄:“至冬人,彆讓我找到你的把柄,否則,我會加倍奉還!”
這一切奧姆裡森並不知道,他漫步在夜晚的蒙德,看著周圍儘是喝酒喝的爛醉的人,他難得的露出了厭惡的神色,儘管他知道,以自由為銘的風神是最不自由的,但這也不能成為讓祂糜爛至此的理由,冇有規矩不成方圓,這時一句老話,若不是每一代西風騎士團的人都能出現幾個英豪,蒙德早完蛋了。說到底還是曾經的朋友,奧姆裡森不想讓他這麼糜爛下去,而自己雖然要燃儘舊世界,但也依然愛著這個世界的生靈。這時一種矛盾,愛與恨得極致的矛盾。奧姆裡森想到:“也罷,就在特瓦林出現的時候幫你一把吧,就當與五百年前沉默的告彆,畫上最後的句點,從今往後,我估計也再也不會見祂了。”
奧姆裡森打定主意後,朝旅店走去,回到旅店後,奧姆裡森朝空氣喊了一句:“來人!”之後,一個雷瑩術士和一個討債人出現在眼前。
這兩名愚人眾的精英單膝跪地,恭敬到:“執行官大人!”奧姆裡森看著兩名愚人眾命令到:“去探查一下那個旅行者現在在哪,然後回來向我報告!”之後那兩名愚人眾鄭重到:“遵命!執行官大人!”然後消失無蹤。
兩個時辰後,雷瑩術士和那個討債人再次出現:“執行官大人,那名旅行者現在正在千風神殿附近,他正和騎士團團長自己晨曦酒莊的迪盧克幾人一起向晨曦酒莊轉移!”奧姆裡森點點頭:“好,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兩名愚人眾精英回到:“遵命!執行官大人!”後就消失了。等他們倆消失後,奧姆裡森喃喃到:“將要召喚風龍了嗎?”之後便不再言語。
神之眼擁有者的身體素質不比常人,所以,一切路程都要把時間儘量縮短一些,更何況他們隊伍裡還有個偷偷給隊伍上buff的風神。所以三日後,奧姆裡森提前到了摘星涯附近,等著溫迪一行人到來,不久後,溫迪果他們然到了,時間甚至冇超過半個小時,這有些出乎奧姆裡森意料,奧姆裡森腹誹到:“咋滴,遊戲裡的雙風共鳴還是真的咋滴,這咋比我預估的還快半個時辰?”溫迪倒也給力,來了之後和旅行者簡單交流幾句就開始召喚特瓦林。
琴聲結束後,一陣大風襲來,撕裂天空之龍ー特瓦林登場!特瓦林不耐煩的說到:“是你?事到如今已經冇什麼可談的了。”溫迪則說:“是嗎?我看你的眼神似乎是在回憶這首曲子。”然後,一個冰棱襲來,所有人都冇反應過來,這時,隻聽一身悠揚悲慼的笛聲傳來,冰棱在飛行中,就化為純淨的元素力,消散於無形。眾人一臉詫異,隻有溫迪麵色凝重,但龍背上的深淵法師不給眾人詫異的時間,它離間特瓦林,說它已經被蒙德拋棄,溫迪是來獵殺它的,特瓦林暴怒到:“巴巴托斯,這些人,是和你一起來獵殺我的嗎?”溫迪想辯解:“不是的……”這時又是一陣哀婉淒厲的笛聲傳來,風元素紊亂,特瓦林無法保持平衡,火元素暴虐,席捲著向深淵法師攻去,冰元素凝結,限製住了特瓦林的四肢和雙翼,將它固定在懸崖邊上,深淵法師也被烈火燃燒殆儘。
隨著笛聲結束,奧姆裡森自暗處走出,空一眼就認出了奧姆裡森,擺出了一副戒備的狀態,派蒙也是傻乎乎的喊到:“誒,旅行者,是哪個吹笛子的,冇想到他這麼厲害!”
不理會派蒙的吹捧,奧姆裡森笑到:“巴巴托斯,冇想到你竟糜爛至此,連自己的眷屬都保護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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