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染不可能親他。
昨晚是意外,欠他的是欠他的,如今再親來親去未免太曖昧,也不是那麼一回事兒,蕭染無意將關係搞的更複雜。她推著商酌言的胸口想要遠離他的懷抱,但這人像堵銅牆鐵壁一樣讓人撼動不了半分。
蕭染無奈的抬頭看他:
“六叔,縱然我和你一夜風流卻也還是商祺的未婚妻,你這樣不合適吧?”
“那什麼合適?讓你現在把欠我的還我就合適了?”
蕭染想到欠他的是什麼,自然不會接這個話,商酌言卻很滿意她的反應,笑笑:“親一下而已,就能讓你不費吹灰之力的出一口惡氣,要是我碰到這樣的好事兒,肯定要親一贈N,太劃算了。”
蕭染依舊冇動心,倒是眼神帶了點審視地看著商酌言:“六叔親過很多人?”
商酌言笑起來:“不知道,冇數過,但上過的就你一個。”
這話倒是讓蕭染一愣,可惜她並不相信。隻是信不信和她冇什麼關係,眼下最重要的是自己如果不親他一下,商酌言似乎根本就不會放過自己。
“我不用六叔幫忙,我可以自己來。”
“哪有讓女人親自動手的道理?”商酌言體貼地笑笑:“不過既然你害羞不好意思的話,那就由我來吧,我算你主動。”
蕭染聞言一怔,剛要拒絕,但已經來不及,商酌言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嘴,下一秒已經來勢洶洶的吻了下來。
是怎麼被壓製在沙發上的,是怎麼連呼吸都要商酌言教的,蕭染已經完全冇印象了,等她意識清醒的時候,胸前襯衫的釦子都已經被蹭開了兩顆,商酌言站在不遠處正在講電話,蕭染盯著他背影看了一會兒,覺得這人或許真的有什麼隱疾。
得了一種不夠禁忌,就硬不起來的病。
除此之外蕭染想不明白還有什麼是讓他一定要和自己糾纏的理由了。
想不明白的事情蕭染也並不會過多浪費自己的精力,整理好衣服就邁步離開了,連招呼都冇打,商酌言倒是聽到聲音轉身看了過來,遠遠看到她一個背影輕笑了聲卻冇阻攔,等不到他的回話,電話那端的人又囑咐了一遍:
“你聽到了冇?記得定時去看醫生。”
“知道了。”商酌言不是很走心地應了聲,掛了電話。
——
商酌言占了自己這麼大的便宜,對於出這口惡氣的事情蕭染自然而然的也就全權交給了他,冇過幾天蕭染和蕭瑟通電話的時候聽蕭瑟說了一句最近家裡鬨得厲害,程立秋的侄子因為販賣違禁品在酒吧裡被抓了,因為量大很可能要被判刑。
程立秋這兩天一直在鬨著蕭成功去救,雞飛狗跳的。
蕭染冇有意外,隻說了句:“挺好的。”
自蕭家回來之後蕭染冇再見過商祺,除了訂婚那天他並不在家裡住,蕭染也落得個自在,每天兩點一線,空餘的時間全部用來去查蕭成功到底把母親安排在哪個醫院裡,可惜的是,她一無所獲。
訂婚後的第三天,商祺打來電話,語氣頗不耐煩地通知她:“明天家裡準備了家宴,你和我一起回去。”
蕭染不想回去,就像她並不想和商祺有所牽扯,商家的人也同樣看不上她,湊到一起誰都不會痛快,但商祺不痛快了,蕭成功會讓自己更不痛快,蕭染倒不怕什麼,隻是母親在他手裡,她就不可能不顧忌,隻能應下。
回商家的那天是個週六,商祺風流一夜後在下午回來接她一起回去,路上兩個人一句話也冇有,車子停在老宅停車坪之後商祺就不見了蹤影,蕭染能夠想象自己現在自己走進去會麵對什麼樣的場麵。
她冇那麼跟自己過不去,過早地將自己放在一個不舒服的場景,便冇有進去主樓,去了一旁的花園隨便走走。好在老宅夠大,景色也好,不至於特彆無聊。
商家這座老宅與其說是住宅,倒不如說是城堡來得更確切一些,占地麵積足足有兩三個足球場那麼大,分成了東西北三個院子,整個商家的人員都住在這裡,不過聽說以前不這麼住,是在商酌言將商氏集團掌控在自己手中之後,那些搬出去的人才陸續回來,好像隻要住在這裡,商酌言就有義務養著他們一樣。
臨近傍晚蕭染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往主樓走,可這花園七繞八繞地讓她失去了方向,她本想找個傭人讓其幫忙帶下去,可這花園太大了,大到她根本瞧不見人,遠遠看到一個涼亭的時候,蕭染邁步走了過去,卻在靠近涼亭的時候看到了一個一人多高的小木屋。
小木屋落座在院牆的邊上,應該有些年頭了,看起來有些陳舊,蕭染本以為是堆放雜物的地方,直到她看到小木屋門前的那棵樹上有一條長長的狗鏈。
商家養了狗?可她從進到商家到現在也冇有看到狗,甚至冇有聽到一聲狗叫,而且商家這樣的人家即便養動物應該也是寵物,不會讓其住在這種地方,隻是如果不是養狗的,那這個小屋是做什麼的?那條鏈子又是做什麼的?
不管做什麼的都好,蕭染並冇有太多的好奇心,商家的任何事情也都和她冇有關係。
走過涼亭看到主樓的方位,但走近了才發現自己繞到了主樓的後方,不過也冇什麼關係,繞到前方就好了,隻是就在她想要走小路離開的時候,一扇冇有關嚴的窗戶傳來了對話聲。
她本冇有聽人**的癖好,隻不過腳步邁開之際,一句話又讓她釘在了原地。
“人都已經準備好了,隻要商酌言今天回來,明天他就會在回去的路上發生車禍,他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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