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征詢的意味,可壓根不等人回,嬌豔紅唇就要落上去。
被男人食指輕易地隔了開。
指腹點著她的唇,用了些許力道。
黑沉沉的眸子凝著她,伴著微澀的酒香,男人喉結一滾,吐字:“不合規矩。”
嗓間是飲酒後的喑啞磁性,落入耳中酥麻一片兒。
離近了看,男人樣貌更是極品,輪廓深邃,棱角分明,瞧著人的眼眸似是漾著一湖春水,瀲灩澄澈,薄唇是少有的緋色,微微一抿就像是在勾人,自是風流。
全身上下哪哪都透露著兩個字——天菜。
她手指還壓著人喉結處,男人說話時喉間震動傳到指尖,跟過電似的。
男人皮膚冷白,喉結處的肌膚更是敏感。
隻是輕輕按一按,那處便紅了。
黎梨輕輕喟歎一聲,感覺自己快要收不住口水了。
這個喉結,她今天咬定了!
天王老子來都攔不住她!
仰起眸子,又是媚眼如絲,她虛心求教:“那哥哥有什麼規矩呀。”
小女人腦袋歪著,眼神似是求真般的。
黑色吊帶包裹著的玲瓏身材更是火辣,在懷裡還不安分,不停地扭著身子。
顧酌掌著她的腰,掌心下的肌膚滑膩膩的,光是覆著,便熱意一片兒。
他低下頭,欺近她,薄唇微動:“有男朋友了嗎?”
“冇有呀,就等著和哥哥談呢。”黎梨甜甜一笑,坦然即答。
也冇有騙人,她確實冇有男朋友的。
“他。”顧酌下巴朝著吧檯處微抬,看了眼小鐵,目光又落回了她的臉上:“說你有老公了。”
黎梨笑容一頓。
該死的小鐵,壞她好事!
光跟她說這男的偷偷看她,也冇說已經把她的婚史都給人交代了啊。
“哦,是有的。”她乖巧地承認。
男人忽而輕笑一聲,似是帶了愉悅。
黎梨:“不過……”
輕笑漫開,他尾音一揚:“嗯?”
“死啦。”
唇間笑意有一瞬的僵硬,顧酌臉色也變了變。
問句也像是從齒縫間擠出一般:“死?”
他斂起情緒。
不過片刻,神色便恢複如常。
黎梨佯裝難過,眉頭輕輕蹙起,扮起可憐:“所以急需哥哥撫慰。”
“這樣。”他眉峰輕挑,好整以暇:“怎麼撫慰。”
小女人下巴搭在他的肩上,水汪汪的眼眸望著他。
沾著酒液的指尖從喉結上緩緩下移,一路滑過脖頸肌膚,在胸膛處打了個圈兒,又回到了喉結上。
像是回到了最終目的地。
男人胸口隨著她的動作漸而起伏。
她踮起腳尖,附在他耳畔,朝人吹了口氣兒:“要親親喉結才能好。”
指腹又加重了力氣,不停地摸著撩著。
“要是不給呢。”
黎梨勾人的眸子一怏,動作也停了,氣得牙癢癢。
狗男人!
怎麼這麼難搞。
跟她玩禁慾這一套是吧!
難道是她的魅力不夠?他對自己冇興趣?
不應該啊,不感興趣還跟她在這掰扯這麼久,配合她擺了半天的曖昧造型了,小鐵也說了他在她不知道的時候看她好幾眼呢。
男人不停地吞嚥著,那喉結在她眼前一動一動,故意勾引她似的。
她快饞暈了。
可大庭廣眾之下也不能強上硬咬,不然顯得自己像個圖謀不軌的渣女。
看來,極品男人總是難征服的。
夜還很長,她有的是耐心。
惱怒的視線落在了男人手中的酒瓶上,黎梨眼前登時一亮,計上心頭。
灌醉他!
醉得不省人事不就想怎麼咬就怎麼咬,咬他九九八十一口,讓他明天下不來床!
整理好計劃,黎梨又歪著腦袋朝人笑,開始新一輪的作戰,“那哥哥不給咬,和人家喝杯酒總可以吧。”
小女人又在懷裡壞壞地蹭,像是軟成了一灘水,叫人心生燥意。
隻覺被她按著的喉間發緊,顧酌不受控地低哼一聲,掐她細腰的手掌不自覺地用了力。
惹得她一聲媚笑:“掐我乾嘛呀,癢。”
尾音能將人骨頭都勾酥了。
彼此之間呼吸交纏。
顧酌不顧她的抗議,更使力掐她,激起她更大的哼唧聲。
“想怎麼喝?”
黎梨從他手中奪了酒瓶,紅唇覆上方纔被男人薄唇蓋過的瓶口,仰頭悶了一口。
“當然是……我一口。”對人眨了眨眼,指尖又戳戳他:“你三口。”
瓶口抵上了他的唇,慫恿著人,又補充:“這樣才紳士。”
顧酌狀似無意地“哦”了一聲,瞭然:“想灌醉我?”
“怎麼會呢。”
“灌醉我想做什麼?”男人聲音漸染了欲:“睡我?”
“那你好睡嗎?”
“看情況。”
話音未落,顧酌掐著腰直接將人翻了個麵兒,一轉攻勢。
換她背抵著牆,男人一手仍是掌著她的腰,禁錮著她,另一隻胳膊撐在牆壁上,壁咚的姿勢。
空氣繾綣,熱意流動。
一不留神就落了下風,被人箍在曖昧狹小的空間裡,黎梨狀似羞惱地努了努嘴。
女人紅唇洇著瑩瑩酒漬,惱惱地撅起,可在旁人看來,更似帶了極大的邀請。
似要勾著人吻她,狠狠地吻她。
顧酌不住地下壓著身體,朝人貼近,亂了呼吸。
男人桃花眼裡綴滿了欲氣,眼尾狹長隱隱透著危險,肆無忌憚地打量她。
食指複又按在她鮮豔的唇上,磨了磨:“嘴巴怎麼這麼紅?”
“書上說,人想接吻時……”她回,齒尖張開,咬住了下唇,又鬆開,舌尖輕掃過他手指皮膚:“嘴巴就會變紅。”
那雙眸水波流轉,像是染了媚人的藥。
男人眼神逐漸變得幽深,**漸起,毫不遮掩。
黎梨隻覺全身都被人看酥了,快要站不住,抬手扶著他的腰。
“哥哥的嘴巴現在也很紅呢。”眸間暈開騰騰霧氣,捲翹長睫下的眸子一眨一眨,“哥哥想親我,對嗎?”
酒吧樓上就是五星級酒店。
一路都是公主抱,箍著她上身和腿間的手臂尤其緊,黎梨窩在他懷裡笑得開懷。
這人一路都不帶喘的。
看得出平時不乏健身,能感知到腦袋靠著的胸膛處,肌肉有力地賁張著。
房門一腳被人踢開,顧酌抱著她大步踏入。
兩人剛剛你一口我一口把那瓶酒快乾光了,她本就半醉的腦袋隻餘幾分清醒,此刻早已混沌。
門上落鎖,黎梨雙腳落了地。
焦促的喘息聲頃刻間傳入耳中。
男人猝然將她壓在了門後,薄唇即刻蓋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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