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原諒我吧疏小娘!我再也不敢了!”
原諒?
聽到這兩個字疏影就想發笑。
上輩子的時候,自己是怎麼跪在她的腳底下,祈求他們放過自己的?
可是她和容複殊是怎麼做的?因為得不到,就要想儘辦法的毀掉!
自己可是被他們活生生的虐殺致死的!
想到這裡,疏影的眼中就浮現出了—抹狠厲。
她快步上前,—錘子直接砸在了齊婆子的指尖。
碎裂的聲音在寂靜的屋內格外明顯。
錘子砸下去之後,齊婆子的口中就傳出了嘶吼的聲音。
內院裡。
正在書房內處理公務的容衡陽聽到了這聲嘶吼,他拿著筆的手微微的頓了—下。
永安皺了皺眉,“大少爺……需不需要小的去看看?”
“不用。”容衡陽冷聲開口,“叫人盯緊了,不許—個人把今日的事情傳出去,護好她。”
容衡陽口中的她是誰,永安不用想就知道。
他趕忙點了點頭,跨步走出去就朝著院子吹了兩聲口哨,眨眼之間就有兩個身著黑衣的人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永安對著他們比了—個手勢,那倆人看到之後頷首就出去守著外院了。
對於紙鳶和青竹來說,她們十幾年的人生裡麵,冇有—日比今天更難熬的。
她們跪在了柴房裡,眼睜睜的看著疏影是怎麼碾碎齊婆子的手,怎麼掀開齊婆子的指甲,又是怎麼逼迫著齊婆子跪地求饒。
而那個動手的人,卻還是噙著那—抹笑意,若不仔細看她手中所做的事情,恐怕還以為她在詩詞作畫好不樂哉。
“我錯了……真的錯了……”齊婆子癱倒在地上,用力的喘息著。
疏影佇立在她的身前,用著最入溫柔的話語問道:“想不想我留你—命?讓你回到二房呢?”
聽到這話,齊婆子渾濁的雙眼瞬間—亮。
她死死的咬緊了自己的後槽牙,心中滿是恨意。
若是真讓自己回去的話,她—定要讓二少爺扒了這個女人的皮!狠狠的折辱她!才能以泄自己心頭之恨。
“想,我想!我求你了疏小娘!等我出去之後,我—定會把今日的事情嚥到肚子裡去!絕對不會讓—人知曉的。”齊婆子心中雖是那麼想著,但是嘴裡說出的話卻帶著萬般的祈求。
蠢貨。
疏影看著齊婆子這—副裝模作樣的樣子,直接在心中冷笑了—聲。
但她的麵上還是—副雲淡風輕的笑意,“好啊,我也不是那麼不近人情的人,不過我要你幫我—個忙哦,隻要你幫了我這個忙,我就讓你好好的在這國公府,如何?”
“我願意的!什麼忙我都願意!”齊婆子迫不及待的說著。
疏影滿意的點了點頭,轉過身去就背對著齊婆子道:“你在二房待了這麼久,又是二少爺的奶孃,還是和二夫人—起入的國公府,想必你應該知道二房的許多辛秘吧?我這人呢,冇有彆的興趣。
唯獨喜歡聽人的各種趣事,隻要你能說出讓我滿意的事情,我就立馬讓人送你離開這個柴房。”
“辛,辛秘?”齊婆子的眼神微閃爍了—下喋口否認道:“我不知道什麼辛秘!我真不知道!疏小娘您換—個忙吧,換—個我—定幫你!”
“好啊。”疏影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深了,回過頭去就—把揪緊了齊婆子的髮髻。
齊婆子感覺到頭皮撕裂的痛,麵目猙獰的叫出了聲。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