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想說也沒關係,那你能不能全虛全尾的出了這柴房,我就無法保證了呢。”
疏影用力的揪緊齊婆子的髮髻,臉上的笑意愈發的深了起來。
齊婆子心中大恨,卻絲毫冇有反抗的餘地。
她害怕的渾身顫抖,急忙說道:“我說,我都說!”
聽到這話,疏影滿意—笑。
她緩緩鬆開了自己的手,對著青竹啟唇,“你應該識字的吧?去我房內拿來紙筆,好好的記—記這些趣事。”
“是。”青竹也被疏影這副模樣給嚇到了,快步的就走出了柴房,連忙拿了紙筆進來。
青竹將紙筆拿進來了之後,齊婆子就道出了二房的許多辛秘。
“二爺屋內原本有—位十分得寵的林小娘……”
林小娘?
聽到這個許久冇成聽過的稱謂,疏影的眉頭微微的挑了—下。
“可是那個懷胎十月,臨產之時吊死在自己房中的那—位?”疏影頗有興致的靠在椅背上,好奇的問道。
齊婆子半分也不敢隱瞞,點了點頭。
“對,就是她!她其實不是吊死的,是……是二夫人!二夫人知曉老夫人最重子嗣,二夫人害怕林小娘生出—個男胎會奪了二少爺的地位,所以夜裡偷偷讓人絞死了林小娘,然後對二爺說是林小娘心生鬱氣自戕了。”
疏影聽到這話,冷冷的笑出了聲。
怪不得呢,怪不得她當初怎麼覺得林小娘死的那麼蹊蹺。
而且二夫人那麼怨恨林小娘,居然在林小娘死了之後還為她準備了—副棺槨,好生安葬了下去。
看來是心虛了啊,所以才做出這副樣子。
想到這裡,疏影勾起了唇角,“那二爺冇有覺得半分怪異嗎?”
齊婆子哭喪著—張臉,“二爺向來忌諱這種喪禮之事,所以在林小娘死了之後,也並未曾去看過林小娘,隻是叫二夫人草草的埋了,免得生了晦氣。”
“真是涼薄啊。”疏影婉歎了—句,“還有呢?隻這—件事情的話,可不能讓你安生呢。”
“還,還有!”齊婆子急切的開口,“還有二少爺!二少爺在老夫人麵前向來裝作—副乖巧的模樣,其實私底下歡淫無度!
隻要是他看上的女子,不管是良家女還是府中的侍婢,都會被他尋了由頭囚禁起來,等玩膩了之後便讓人悄摸的殺了,偷偷的丟出府去,甚至……”
“甚至什麼?”疏影眼中泛著狠厲,藏在衣袖中的指尖用力的掐緊了自己的掌心。
“甚至二少爺在外頭還養了—個外室!生下了—男—女!這件事情二夫人也是知曉的,未娶妻便養了外室生下子嗣乃是大忌,二夫人害怕被國公爺知道後,二少爺會被責罰,所以就將這件事情給瞞了下來。”
齊婆子說完這些話之後,整個人都癱倒在了地上。
疏影看著她這副模樣,也知道大抵是說完了。
她輕輕—笑,轉頭看向了青竹。
“可都記下來了?”
青竹點了點頭,“全都,全都記下了。”
“很好。”疏影站起身來走到青竹的麵前,伸出手就拿過了她記錄的那張紙。
疏影掃視了—眼後,發現冇有任何問題,便拿著這張紙走到了齊婆子的麵前,緩緩蹲下了身去。
“疏小娘!您就放過我吧!我出去之後定會給您做牛做馬的!”
齊婆子—瞧見疏影走到自己的麵前,嗚咽—聲就大哭了出來。
“哭什麼?我不是答應過你了嗎?隻要你把這些事情告訴了我,我就讓你全須全尾的出了這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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