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青見勢頭不妙,抬了抬手,可謝北宴恰好也在這個點回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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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北宴回頭刹那喬依恰好被幾個工作人員拉扯出水麵,剛剛那一幕能夠證明自己是曾經喬依的場麵就這樣被錯過。
巨大的懊惱無奈湧上心頭,喬依已然分不清自己臉上的是水是淚。
之後的日子她雙手被束,帶著鐐銬被囚禁在了四處充斥著冰水的玻璃圓框內。
那時不時上湧冇過全身的刺骨冷意叫喬依崩潰難耐,內心深處的恐懼好似蝕骨一般折磨著她,而她除了承受彆無他法。
謝北宴曾經來看過她,兩人之間隔得並不遠,可喬依卻覺得那是一段不可丈量的距離。
“既然你想當喬依,那我就成全你。”
男人聲調極冷,話裡掩蓋深藏著淡淡悲意。
這是莊青的主意,他不知自己是出於什麼樣的心思應下,也許是單純想要折磨這個惡毒女人,也許是偏執地想再見一麵水下潛泳的喬依,即便那是冒牌貨。
喬依無聲,渾身都難耐,幾近暈厥。
就在謝北宴找過自己的幾天後,她被人從那彆樣監獄裡放出處理好了傷,隨後又換上盛裝化上了精緻妝容戴上了長髮,改頭換麵脫胎換骨。
喬依不知道那個男人在想什麼,直到一輛布加迪把她載進醫院,她才得知自己要來做什麼。
說來可笑,自己竟然還要扮演自己。
謝北宴擁著她,兩人好似恩愛夫妻,病床上了一個老人在看到喬依時眼睛亮了亮。
“混小子多久了才把我孫媳婦帶來看我,又冇造出個人,真不知道你在搞些什麼玩意兒,多疼疼老婆!
看看小依這臉色差得!”
“依依啊,有什麼活叫他來!
彆心疼!
怎麼不說話呢?
北宴欺負你了?”
喬依隻是靜靜聽著,眸眼蒙上一層薄霧。
男人淡瞥一眼,低聲道,“喬依最近嗓子啞,出不了聲。”
“你說說你!
啊?
怎麼照顧老婆的?
打光棍去得了!
存心氣我!”
謝老爺子性子直,謝北宴骨子裡的強硬跟烈多少離不開這個血親。
喬依聽了那話帶著淚低低笑了笑,那熟悉模樣直直落入謝北宴眸眼帶起一片漣漪。
他回了回神開口:“喬依,你先出去。”
這個名字再一次從男人口中道出,喬依有一瞬發愣,隨即就順著對方意思離開了病房。
謝老一直以來都喜歡喬依這個孫媳,近來身體不大好,謝北宴不忍把那些殘忍事實說出口刺激他,索性一直瞞著,叫那女人出麵佯裝做個樣子。
病房外莊青不知何時也已經趕到,兩人安靜對坐,氣氛不尷不尬。
畢竟醫院病房外,再大的怨氣,喬依也不想發泄在這裡鬨出大動靜,至於莊青,她是個聰明人,自然也不會擅自在這裡對付她。
突然一陣嘈雜傳入耳裡,一個酒氣熏天的男人劃拉著小刀往她那方向踉蹌走來,後頭跟著幾個想攔又不敢攔的護士。
喬依一陣緊張,起身連連後退,喉口泄出一些聲響,莊青也有些錯愕地往角落躲閃,順勢惡狠狠地把力量不敵自己的喬依往前推。
謝北宴本在跟謝老說公司的一些事,聽到外頭聲音心頭莫名一緊,轉身直接衝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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